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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听晚浑身僵住,第一反应就是跑,可在靳泊礼的地盘,她学乖了。
双手紧紧拢住身上的浴巾,她硬着头皮镇定的走到男人的眼前,“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下午四点多,阳光很温和,柔软的透过落地窗笼罩在小姑娘的身上,衬的她的肌肤越发清透白皙,没有丝毫的瑕疵,如同上好的白玉般,莹润清灵。
有水珠从她的发梢滑落,滴在锁骨上,晶莹透亮的逐渐往深处滚落,靳泊礼的视线微凝,纤长的睫毛低垂敛去晦暗的眸色,显得寡淡,仍保留着在工作时的威严与冷峻,居高临下的显得有种危险感在。
他轻滚喉结,漫不经心的将西服外套脱下递给佣人,一举一动疏懒的勾人,“嗯,怎么不继续玩了?”
顾听晚避开他过于黑沉的视线,喏喏的说谎:“累了,不想玩了。”
她低下脑袋着急的想要离开靳泊礼的掌控范围。
“我先上楼去换衣服了。”
她小跑着上楼,浴巾随着动作一起一伏,露出细嫩修长的小腿,雪白的扎眼。
靳泊礼淡淡的转身跟上,所以顾听晚刚跑到衣帽间里要转身关门的时候,男人轻而易举的推门而入,将她紧扣在怀里的同时,淡定的把门关上。
落锁声极其清楚。
温热的手将她身上的浴巾剥掉,随意扔在地上,顾听晚的身上一凉,下意识的轻颤了下,仓皇的刚要开口下巴就被他掐着抬起来,然后狠狠的含住了她的唇。
比起一开始要将她揉入骨血的狠厉,他渐渐的喜欢吻的缠绵,将她的呼吸尽数夺走,把她折磨的委屈掉眼泪,没有力气只能依附在自己的身上,只能跟着他的呼吸起伏。
会让他产生占有感。
沉沦独占,将她据为己有。
仅隔着单薄的面料,暧昧的厮磨,吻并没有停下,炽热的在她耳后、脖颈以及锁骨上密密麻麻的吻下,掀起一波波酥麻,顾听晚双手软绵的交叉护在胸前,挡住他继续往下的吻,咬着唇委屈:“昨天的痕迹还没有消失。”
他太过用力,手指深陷,导致上面的指痕吻痕或青或紫,仍旧明显的过分。
“是么,”
靳泊礼笑了笑,温柔的将她的手拉开,低低的喑哑声从口齿间暧昧传来:“我瞧瞧。”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锁骨,真有一副要仔细看一看的架势,顾听晚吓的花容失色,眼眶浮出一抹红意,两只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怯生生的望着他。
靳泊礼低笑,将她轻而易举的翻身,吻轻轻的落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好了,不吓你。”
他环住小姑娘的腰,抵着她往衣柜走:“动不动就要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总是欺负你。”
顾听晚的心稍稍放下,软着声音嘟囔:“坏蛋。”
腰上被狠狠的捏了一把,她一时不备低呼出声,靳泊礼捏着她的软肉,阴影压下来,“说点好听的,不然不带你去看雪了。”
“...”
顾听晚睁大眼睛。
衣帽间里有一面很大的穿衣镜,她面对着镜子,看见靳泊礼的神色并不是在开玩笑,儒雅矜贵,在淡淡的低眸注视她。
顾听晚眼睛亮晶晶的转身:“去哪看?”
男人漫不经心,指腹在她的小脸上轻轻摩挲,慢慢转移到她的下巴上,像是在逗弄着宠爱的小猫,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要先得到好处。
拍马屁这回事,顾听晚最在行。
心情不错的时候,顾弛能被她夸的尾巴翘上天,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最得心应手的事情。
然而越对什么胸有成竹,就越容易在这个地方滑铁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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