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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瓦·奥克略王后一听,顿时惊呆了,说,“你父王得了疫瘟?我怎么没听说?”
华斯卡尔王子对母亲说,“父王患病恐怕都有一个月了,怎么你都没听说?”
母亲摇了摇头,说,“没有任何人对我说过,而且,你父王也从来不到我这里来。
要是你父王不在了,我们该咋办呀?”
说着,王后捂着脸哭泣起来。
王子对母亲说,“这是太阳父亲要召唤他去了,谁也没有办法。
母亲无忧,等父王离去后,我就派人把你接回库斯科生活。
要不,你一人在这里孤孤单单的,多寂寞。”
母亲点了点头,就问儿子,“见过你父王了吧?”
儿子皱着眉头说,“我昨天傍晚时分一到基多,就去见了父王。
他现在没有在王宫,而是呆在紫苑阁里。
所以,他是被帕丽亚王妃和阿塔瓦尔帕王子给灌了迷晕汤了。”
母亲疑惑地看着儿子,有些不悦地说,“你怎么能这样地说你的父王?”
华斯卡尔王子就把大王要他把北方基多的大片地盘让给阿塔瓦尔帕王子的事情对母亲说了一遍,然后,忿忿地说,“这不是要把印加帝国划分成了两个王国?”
拉瓦·奥克略王后一听这话,也吃惊地说,“你父王怎么能这样做?他真是糊涂透顶了。”
华斯卡尔王子就对母亲说,“母后应该把此事的严重性向父王说明,让他尽快地纠正。”
可是,王后摇了摇头,说,“他的心里只装着帕丽亚王妃,我说的话他不一定听,再说,我们都很久没有见面了,一见面就对他说这种话,他会不会不高兴。”
王子说,“他不高兴,你也应该说,要提醒他这是印加王室两百多年来铁定的法规。”
母亲犹豫了很久,说,“我一会抽空去紫苑阁看看他,要是他情绪还好,旁边没人,我就对他说,如果他心情不好或是别人有人,我就不好说了。”
拉瓦·奥克略王后要让王子留下来吃晚饭。
可是,华斯卡尔王子想去太子府看望尼南兄长,本来王位是应该由尼南兄长继承的,可是,因为尼南皇子病重难愈,所以,王位就由他来继承,所以,他多少有些过意不去,想去尼南兄长那里看望一下,向他歉意地表达一下。
于是,华斯卡尔王子就对母亲说,“我明天再过来,好好地陪着母亲。”
离开了清馨阁,华斯卡尔王子先是回到了王宫寓所,然后在随从的几位大臣的陪同下,由宫女带着朝着太子府走去。
太子府离王宫也只有数百米之遥,过了王宫门前的广场,就进到了一个用坚石围建的大院门前。
门前过去只有两个卫兵站岗,可眼下门前却站着四个卫兵。
这让他多少感到有些疑惑。
来到门前,卫兵见他头上戴着的黄色流苏,就挡住了他,说,“王子且慢,王宫有令,进出太子府须有阿塔瓦尔帕王子的指令。”
华斯卡尔王子有些躁了,心想,“我来看望皇子兄长,还得要有他的指令?他算什么东西?”
因为王宫从来就没有这种规定。
宫女就对王子说,“王子稍等,我这就去请阿塔瓦尔帕王子。”
可华斯卡尔王子却恼道,“不用了,回宫。”
说着,便与大臣和宫女们一道回了王宫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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